傅瑾南没吭声,余光里白阮微皱的眉头已经展开,分明是松了口气的模样。
这小伙子性格开朗,会说话,也没什么弯弯道道的东西。
身材的轮廓被逆光勾勒得越发明显,线条流畅,姿态从容。
王晓静一看女儿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更是一阵叹息。
她抬眼看了下时钟,无奈地揉揉眼睛,一只手顺便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:自己穿衣服去,今天周一,该上幼儿园了。
还没回过味儿来,傅瑾南又给自己满上了,接着端起酒杯:我们七个喝一杯吧。以后怕是要一起过苦日子了。说完笑了下。
白阮捏了捏他的手,示意他不能没礼貌,自己却假装没看到那人一般,撇过头想往单元楼里走,那人却眼疾手快地率先一步叫住她,声音刻薄:哎,白阮!
面前穿着睡衣的女孩儿还在念叨着:宿醉会头痛的,你不能不吃药就睡觉
在他的印象里南哥不大爱说话,有时候比较较真,早两年脾气还不怎么好,但随着阅历渐深,现在越发内敛,很多时候都看不太出他在想什么。
小姑娘被他逼得没办法了,藕似的软糯胳膊缠上他的脖子,清甜的气息送入他的耳边:很厉害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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