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原本担心慕浅会因为叶惜的事情冲昏头脑,可事实上慕浅的冷静超乎他的想象。
慕浅洗完澡,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时,霍靳西才问道:慈善晚会的场地还没定下来?
慕浅看了霍靳西一眼,得亏他现在还不会说话,要是能说话了,指不定怎么招蜂引蝶呢。你生的好儿子啊!
楼梯上又一次传来脚步声,陆沅一转头,便看见了正从楼上走下来的程慧茹。
陆家的人,你觉得没问题?容恒仿佛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慕浅看了一眼仍旧熟睡的霍祁然,起身走了出去。
容恒却颇有些不自在,又过了一会儿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:介意我放歌吗?
说这话时,慕浅坐在霍靳西腿上,窝在他怀中,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,目光悠远而飘渺。
正如她,曾经彻底地遗忘过霍靳西,遗忘过笑笑。
霍老爷子听了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:我不难过。我看了你寄回来的那封信,我知道你妈妈是开心的,我也为她高兴。这么多年,她自己一个人苦苦支撑,过得那么辛苦如今,解脱了,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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