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闻言,摸了摸自己的脸,笑道:得到医生的肯定,我可就放心了。
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。
饶是如此安慰自己,千星一颗心却还是没有放下,以至于走到几人面前时,脸上的神情还是紧绷的。
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
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
庄依波坐在车子里,静静地盯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看了片刻,终于推门下车,走到了门口。
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
她曾经以为,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。
庄依波没想到他会说好,愣了一下才又追问了一遍:你真的要吃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