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