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