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说,她是跟自己那个职高的大表姐闹了不愉快,大表姐不再罩着她,她怕遭到报复才离开的。
这话刺耳得楚司瑶也听不下去,呛声骂回去: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,你是脑残啊。
再怎么都是成年人,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,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,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,真正放在现实中,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你用小鱼干哄哄它,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。孟行悠笑着说。
迟砚缓过神来,打开让孟行悠进屋,门合上的一刹那,从身后把人抱住,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,咬了咬她的耳垂,低声道:悠崽学会骗人了。
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:谁抢东西就骂谁。
迟砚握着手机,顿了顿,手放在门把上,外面的铃声还在响,他缓缓打开了门。
反正他人在外地,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,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,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。
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