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什么?见她来了,千星立刻合起自己面前的书,道,我在学校里都不怕当异类,在这里怕什么。
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可是却不知为何,总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开心,跟从前相去甚远。
电话依旧不通,她又坐了一会儿,终于站起身来,走出咖啡厅,拦了辆车,去往了申家大宅。
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
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和千星一路聊着电话,庄依波回到住的地方两个人才结束通话。
餐厅里,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,可是这份光芒,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,就尽数消弭了。
饶是如此安慰自己,千星一颗心却还是没有放下,以至于走到几人面前时,脸上的神情还是紧绷的。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