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