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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