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容隽,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千星瞥了申望津一眼,又凑到她耳边道:那谁要是欺负了你,你可一定要告诉我,别觉得自己嫁给了他又有了孩子就要忍气吞声,听到没有?
千星看着自己面前这两小只,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,听着他们叽里呱啦地问自己妈妈去哪里了,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。
申望津低下头来看着她,淡笑道:怎么了?
这一下成功吸引了容隽的注意力,知道什么?
千星一看这情形就乐了,容隽一眼看到她,立刻伸手将她招了过来,来来来,来得正好,快帮我看一下这俩小子——
看。他附在她耳侧,低低地开口,我们最重要的人,都在这结婚证书上了
乔唯一先抱过儿子,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,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。
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