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