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
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,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,怀上的,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,但沈宴州回来了,她怕他多想,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,就不慎摔掉了。
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
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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