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只来得及画出一款头纱,她手上便又堆积了如山的工作,便暂且放下了这边。
陆沅忍不住羞红了耳根,而容恒只是连连称是,眉飞色舞,笑逐颜开。
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来,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——
已经是冬天,然而容家那块不大的花园却被布置得春意盎然,绿树繁花,相映成趣。
所以,我们今天还有什么准备工夫要做吗?陆沅问他。
可不是?容恒心想,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,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。
陆沅蓦地抬起头来,一抬眼,却只看见一幅轻曼飘逸的白色头纱,缓缓地罩到了自己的头上。
这还不简单。容恒说,我马上就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