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