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