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
孟行悠真是服了:主任,快上课了,咱别闹了成吗?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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