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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