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都是躺着嘛,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,又能累得到哪里去。
不是已经看了两天了吗?申望津又道,一共也就十几万字吧?
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
不用。申望津却只是道,我就在这里。
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
申望津听了,缓缓低下头来,埋进她颈间,陪她共享此刻的阳光。
飞机平稳飞行之后,申望津很快叫来了空乘,给他们铺好了床,中间隔板放下,两张单人床便合并成了一张双人床。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