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结果出来之后,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,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果不其然,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,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、有些陈旧的小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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