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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