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,迟砚比她冷静,淡声回答:刚吃完饭,正要去上课,主任。
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
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迟砚一怔,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点头说了声谢谢。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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