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
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
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
谁知道到了警局,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