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
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
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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