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