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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