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