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,这个时候,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,说什么都不走。
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