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非常高兴,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《梦中的婚礼》后,她就更高兴了,还留人用了晚餐。
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
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,问她:你还想吃什么?
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
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
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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