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栾斌走到他身旁,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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