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俩刚醒来的时候有多磨人——容隽继续诉苦。
陆沅简直哭笑不得,起身走上来钱把他往外推,你先去嘛,我待会儿来还不行吗?
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没过多久,乘务长经过,见到这边的情形,不由得轻声对申望津道:申先生,旁边有空余的座位,您可以去那边休息。
她红着眼眶笑了起来,轻轻扬起脸来迎向他。
庄依波睡了一觉后,时间便过得快多了,又吃了点东西,休息了一会儿,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。
如今,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,突然就在这间屋子里集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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