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很俗套啊,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,这样的事情太多了。慕浅耸了耸肩,忆起从前,竟轻笑出声,啊,我的少女时代啊,真是不堪回首,惨不忍睹。
而慕浅这才不紧不慢地推着苏牧白从电梯里走出来。
慕浅瞥了一眼不远处跟人交谈的霍靳西,收回视线又道:那咱们出去透透气?
苏太太远远地瞧见这样的情形,立刻开心地走到丈夫苏远庭身边,不顾苏远庭正在和客人说话,兴奋地拉了拉苏远庭的袖子,远庭,你快看,那就是慕浅。你看她陪着牧白,牧白多开心啊!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岑栩栩立刻点头如捣蒜,笑了起来,对啊对啊,你认识我吗?
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
慕浅看着她,你都宣示要跟我抢男人了,还害什么羞啊?
苏牧白一看见她就愣住了,而慕浅看见他,则是微微皱起了眉,你怎么还没换衣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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