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
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
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庄依波就那样静静看着他,渐渐站直了身子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她曾经以为,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。
最终回到卧室已经是零点以后,她多多少少是有些气恼了的,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一声不吭,偏偏申望津又追了过来,轻轻扣住她的下巴,低头落下温柔绵密的吻来。
两个小时前,她应该已经和千星在那个大排档坐下了。
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,吃早餐,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
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