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
霍靳西仍旧冷淡,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,道:难得,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。
你以为,我把你养这么大,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?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,你做梦!
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,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。
而这一次,慕浅打算再次利用陆与江的恨,陆与江却未必会再一次上当。
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,叔叔
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