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秦千艺抹不开面,走出教室的时候,连眼眶都是红的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
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贺勤听完,松了一口气,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:主任, 误会一场, 他们没有早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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