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楚司瑶虽然好奇她为什么搬走,不过显然施翘要搬走的这个结果更让她开心,要不是顾及到以后还在同一个班,此时此刻非得跳起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不可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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