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傅城予,你不要忘了,从前的一切,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,我说的那些话,几句真,几句假,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?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顾倾尔又道:不过现在看来,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,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?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,怎么样?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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