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容恒见状,撒开容夫人的手就要去追,谁知道容夫人却反手拉住了他,她是陆与川的女儿!
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
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
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想喝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