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从一开始,他们就是名不正,言不顺,明明知道不应该,却偏偏情难自控地开始。
惜惜叶瑾帆又喊了她一声,然而喊过之后,他却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叶瑾帆身上裹着一件浴袍,全身却仍旧是湿漉漉的样子,像是刚刚才从水里爬起来。
叶惜微微一低头,道:他有他的执念,这份执念跟随了他三十年,他没那么容易放下
叶惜看了看时间,发现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。
一直以来,叶惜都没有过多关注过叶瑾帆生意上的事,但是上一次,陆氏在欧洲的投资遭遇惨败之后,她是在叶瑾帆身边亲身经历了的。
她不由得担忧害怕起来,连忙站起身来,走到卫生间门口,正准备伸手敲门时,门却忽然就从里面打开了。
慕浅听完,微微蹙了蹙眉,似乎在思量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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