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梳
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
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沈宴州摇头笑:我现在就很有钱,你觉得我坏了吗?
她刚刚也看到那女孩坐推车里,可人家毕竟年轻,十六七岁的少女,而自己可算是老阿姨了。
她上下打量着,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,下穿一条白色长裤,娃娃脸,除去高高的个子,看着十六七岁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冯光把车开进车库,这地方他来过,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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