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无奈,看了看天色,跟秦肃凛说了一声。拎着刀回家去烧点热水过来喝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张全富叹口气,好好过日子。以后常回来,要是受了委屈,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。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煮了鸡蛋汤,又炒了一盘青菜,张采萱拿了两馒头端进他的屋子,道:吃饭。
本来没走近看,她不知道人是生是死, 不过杨璇儿费心要救的人, 怎么都不会是个死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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