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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斌见状，忙上前去问了一句：顾小姐，需要帮忙吗？

她吃得很慢，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，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
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，才回到七楼，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，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

栾斌迟疑了片刻，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：梅兰竹菊？

永远？她看着他，极其缓慢地开口道，什么是永远？一个月，两个月？还是一年，两年？
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：顾小姐？
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，到底还是缓步上前，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
那个时候，我好像只跟你说了，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