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