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一听,整个人蓦地顿了顿,与霍祁然对视一眼,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,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,那不去也得去啊?
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
一个晚上,霍靳西早已被她飘来飘去的眼神看得通体发热,这会儿终于不用再克制。
什么?慕浅不由得疑惑了一声,转头看向展厅内。
霍靳西目光落在渐渐远去的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上,没有再重复自己说过的话。
容恒转脸看向窗外,嘟哝了一句: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
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,就这么不招待见?
很简单啊。慕浅回答,你心里一直对着几桩案件有疑虑,可是这么久以来,你有查到什么吗?现在,程烨就是一个突破点。而我,应该是你唯一可选的,能够接近他的人。
人群中,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人正拉着一个半大的小男孩快步疾走,边走边笑。
霍靳西听了,丢开手中那支始终没点燃的香烟,这才又看向她,面容清淡到极致,缓缓道:那就查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