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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