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
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沈宴州看她一眼,点头,温声道: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。我忠诚地爱着你。
何琴语塞了,对着护士使眼色,那护士往后缩,身边的顾芳菲一把夺过去,笑着说:给人家看看嘛,咱们可是医生,又不会藏什么危险东西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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