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,她洗完澡出来,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