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
张采萱挖好了土,秦肃凛那边也差不多,她拍拍手起身, 我们去看看笋。
她当时说是采药,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,药材自然也多,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。
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张采萱无所谓,四两银现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,也不会去算计现在四两银折价了多少。
到了五月中,不过短短十来天,草木复苏,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。还有了阳光洒下,渐渐地还有了花开,春日一般暖和起来。
张采萱点头,等走到竹林旁,篮子已经装了半满。两人不说话,埋头认真采。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,用来装笋正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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