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,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,他只是看着容夫人,一脸无奈和无语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我说有你陪着我,我真的很开心。陆沅顺着他的意思,安静地又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陈述了一遍。
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
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只见他进了隔间,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,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。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