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。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,简短吩咐,收拾行李。
这天过后,容恒开始全力追查程烨其人,而慕浅暂时不心急,偶尔跟姚奇交换一下情报,大部分时间都是优哉游哉地过自己的小日子,一副豪门太太应有的姿态。
大年三十,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,他不答反问,意思不言而喻。
二哥!慕浅还没说话,容恒先忍不住喊了他一声。
靳西?程曼殊又喊了一声,与此同时,门把手也动了动。
当然不是。姚奇说,顶多是你老公故意要将程烨逼到绝路。
慕浅察觉到他的视线所及,轻轻笑了一声,你用什么立场来说这句话啊?要是我不搭理你,你又能奈我如何呢?
霍靳西站在楼下,看着两个人上楼的身影,收回视线时,目光隐隐沉了沉。
容恒没有再理她,而是看向霍靳西,二哥,你应该还对秦氏权力核心内部接连发生的三件意外有印象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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