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说完这句,她忽然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霍靳西。
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
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,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,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:什么事?
是啊,他想要的明明是从前的慕浅,现在的她早已不符合他的预期。
苏太太微微叹息了一声:那如果你不想只做普通朋友,就得积极点啊,多出去玩嘛,我看你们最近活动挺丰富的。
她说着说着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,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。
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,苏牧白沉吟片刻,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
……